
李敏利: 鼎冠优配
在文字中种一片生活的诗意
湖北黄梅的清晨,常有孩童趴在八仙桌前学写对联,毛笔在红纸上歪歪扭扭划过,父亲站在一旁,用带着乡音的语调念着“春风入喜财入户,岁月更新福满门”。这是李敏利童年最鲜活的记忆,也是她与文字缘分的起点。如今在凤岗的保险职场与笔墨纸砚间切换的她,用一首首诗告诉我们:素人写作从不是遥不可及的星辰,而是脚边可摘的花草,只要愿意弯腰,就能拾起生活的诗意。
笔墨启蒙源自基因里的文字密码
黄梅是“诗词楹联之乡”,佛教文化浸润的土地上,连田间老农都能对上两句顺口溜。李敏利的父亲是当地小有名气的“文化人”,诗词、书法样样精通,街坊邻里婚丧嫁娶都来求他写联。“小时候看父亲把日子写成诗,觉得文字是有魔力的,能把柴米油盐变得体面。”她笑着说。这种魔力,让她从小学阶段起就养成了记日记的习惯。田字本上,有课堂上的趣闻,有放学路上的晚霞,有和小伙伴闹别扭的委屈。“那时候不懂写作,就觉得把心事藏进本子里,像给情绪找了个家。”
2006年,李敏利从湖北来到凤岗,成了一名保险从业者。跑业务的日子里,她见过凌晨菜市场的烟火,听过工厂流水线的叹息,也与企业家聊过商海沉浮。这些碎片般的生活,在她心里慢慢发酵。“有次见客户,偶然读到2008年奥运会火炬设计者的诗,文字干净得像山泉水,突然明白:成年人的心事,也能这样温柔地说出来。”
从黄梅的田字本到凤岗的工作笔记,文字始终是她的“秘密抽屉”。不同的是,故乡的笔墨藏着童真,异乡的纸页里,多了几分成年人的坚韧。
生活即诗,
创作灵感藏在凤岗山水中
凤岗的草木鼎冠优配,是李敏利诗里最鲜活的主角。
梧桐山的紫荆花“害了羞”,南门山的木棉花“追逐风铃花”,小区里的三角梅“爬满了墙”——这些她每日路过的风景,在诗里有了心跳。“跑业务累了,就去梧桐山走一圈。黄昏时看阳光透过花瓣,像给日子镀了层金,心里的烦事就散了。”她在《诗意人生》里写:“我想牵着黄昏的手/漫步在梧桐山下的街头”,字里行间都是生活的温度。
她的诗从不说宏大的道理,只写具体的日子。《南门山之恋》里,“碉楼上的青苔记录着客家人的影像”,是陪客户登山时留意的细节;《不如见一面吧》里,“紫色的风铃花瓣飞舞着”,是小区草坪的春日实景;《致自己》里“悄悄把愿望裹上春泥”,藏着她对生活最朴素的期待。
异乡人的乡愁,也藏在诗里。来凤岗近二十年,她依然会在梦里回到黄梅:父亲写春联的背影,老家的龙舟赛,还有“诗词之乡”家家户户飘出的墨香。这种牵挂,让她的诗有了独特的张力——既有“异乡为客的惆怅”,也有“烟火里的无恙”。
“素人写作哪有什么题材局限?生活就是最好的素材库。”她笑着说。保险工作让她见过太多人生百态:菜市场阿姨的斤斤计较里藏着养家的不易,企业家的谈笑风生中藏着创业的艰辛,这些故事都成了她的“文字种子”。跑业务遇到的报社主编,教会她“文字要像说话一样自然”,这让她明白了:不用刻意找题材,日子本身就是诗。
不追名利,只问真心
“如果,有一天/你看见我在和云朵说话/请不要惊讶”——李敏利的诗里,总有种不加修饰的真诚。这种真诚,源于她对“素人写作”的理解:不追名利,只写真心。刚写诗时,她总怕自己“不专业”。看到别人用生僻词、讲深奥的道理,她会焦虑自己的诗太“简单”。直到一位作家看完她的诗后,鼓励她说:“文字就像做人,真诚比技巧重要。你写的‘裹上春泥的愿望’,比多少华丽辞藻都动人。”这句话点醒了她。
她不再纠结“格律”“意象”,转而专注记录当下的感受:陪儿子中考的紧张,看父亲白发的酸涩,收到客户感谢信息的温暖……“成年人的心事不好说出口,诗是我的‘翻译器’,能把缠绕的情绪捋顺,把藏在心底的话说明白。”她如是说道。《自愈》里“总有一束光在为我候场”,是她遇到挫折时的自我鼓励;《人生四十》里“闲观花草慢煮茶”,是历经风雨后的通透。
她给想写作的素人朋友提出了三个建议:
先写起来,别怕幼稚。“我最早的诗像流水账,‘今天天气好,我去爬山了’,但正是这些流水账,让我慢慢找到自己的节奏。”
多积累,生活处处是素材。“买菜时听阿姨讲的家长里短,地铁上看到的陌生人眼神,都能记下来,它们会在某个时刻突然变成诗句。”
最后,接受自己的“不完美”。“素人写作的魅力,就在于带着生活的烟火气,不用追求字字珠玑,有一句能打动人心就够了。”
如今,李敏利的书桌上总压着便签,记着刷视频时看到的金句、半夜醒来看见月亮的感慨。“想写就写,不用怕写不好。”
从黄梅到凤岗,从田字本到诗稿,李敏利用文字证明:素人写作从不是遥不可及的星光,而是脚边的花草——只要愿意弯腰拾起生活的碎片,每个人都能种出自己的诗意。
资料来源丨客侨凤岗
一审 | 张 璇
二审 | 刘 浩
三审 | 何 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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